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:“我没生病。”
苏简安并不作答,边慢悠悠的喝水边盯着苏亦承看。
吃完烤鱼后,苏亦承和沈越川先离开了,苏简安正疑惑她和陆薄言留下来要干什么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牵起他的手:“带你去见个人。” 此时,陆薄言就站在苏简安的房门外,几次想敲门都没有下去手。
“没关系。”苏简安笑了笑说,“我只是看几份文件,有一张桌子椅子就好。” 她知道那是多深的痛苦,可她并没有变得像陆薄言一样冷漠深沉,他叱咤商场,大部分人对他又敬又怕,而她只是安心的当了个小法医。
苏简安只是笑笑,这时陈岚的丈夫走了过来,熟稔地和陆薄言打招呼,见陆薄言和苏简安站在一起,疑惑地问:“陆总,这位是?” “我在家呢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还没起床?”
一群海外员工不明所以的看着刚从尼泊尔赶到纽约的沈越川,用眼神问他:怎么回事? 陆薄言花了不少力气才克制住了这种冲动。
“在谈一个合作案。”陆薄言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简安,“你同事打来电话说你受了点伤,我扔下合作方走了。” 叹着气替她把头发擦干吹干,苏简安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。
“……” 这段时间徐伯老是说陆薄言和苏简安的感情有进展,唐玉兰半信半疑,于是搞了一次突击,目睹了刚才那一幕,她算是完全相信徐伯的话了。